我重生了,夜夜被一个女人纠缠。她身段妖娆,却看不清脸,只记得她在火海中为我而死。

我发誓,这一世定要找到她,护她周全。后来,我遇到了秦知夏,

那个和我陆家有血海深仇的女人。她清冷如冰,却总让我失控。直到大火再次将我们吞噬,

我才看清,我恨之入骨的宿敌,就是我寻遍两世的恩人。1又来了。那个熟悉的梦。

四周是滚烫的空气,灼烧着我的皮肤,浓烟呛得我无法呼吸。视野里一片猩红,

烈火舔舐着断裂的房梁,发出噼啪的爆响。我被人死死压在身下,动弹不得。然后,

一个女人出现了。我看不清她的脸,只能看到一个玲珑有致的轮廓。她没有丝毫犹豫,

冲进火海,用尽全力推开压在我身上的重物。一块燃烧的木头砸在她背上,她发出一声闷哼,

身体软软地倒向我。温热的液体浸透了我的衬衫。她在我耳边,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

说了一句话。那句话,我听不清。但我记得她的体温,

记得她身上那股清冷的、若有似无的香气。然后,我就醒了。心脏狂跳,

后背一片冰凉的冷汗。我猛地坐起身,大口喘着气,环顾四周。不是那个该死的火场。

是我的卧室,熟悉的装潢,巨大的落地窗外,城市华灯初上。

墙上的日历显示着一个我无比熟悉的日期。距离那场将我,将整个陆家拖入深渊的大火,

还有整整一年。我,陆衍,重生了。重生在一切悲剧发生之前。上一世,

我就是死在那场大火里。而那个女人,那个每晚都会出现在我梦里,为我而死的女人,

成了我两世都无法释怀的执念。我欠她一条命。这一世,

我不仅要让所有害我陆家的人付出代价,更要找到她,还她一生的安宁。我冲了个澡,

换上一身西装,镜子里的男人年轻,眼神却带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郁。今晚,

有一场重要的商业酒会。上一世,就是在这场酒会上,我们陆家的死对头——秦家,

联合林家,给我们设下了一个巨大的圈套,让我们损失惨重,元气大伤,

为日后的覆灭埋下了伏笔。这一次,我不会再让他们得逞。我更想知道,那个梦里的女人,

到底是谁。我唯一记得的,是她身上那股独特的香气,清冷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,

像是冬日雪地里悄然绽放的寒梅。2酒会现场,衣香鬓影,觥筹交错。我端着一杯香槟,

目光冷冷地扫过全场。很快,我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。林家的继承人,林泽,

正端着一副温文尔雅的君子派头,和几个商界大佬谈笑风生。上一世,就是他,

表面上对我们陆家恭恭敬敬,背地里却捅了最狠的一刀。还有我的“青梅竹马”,白芮。

她今天穿着一身粉色的礼裙,正满场寻找我的身影。上一世,她在我死后,

迅速和林泽走到了一起,瓜分了陆家的产业。真是讽刺。我收回目光,压下心头的杀意。

不急,一个一个来。**在角落的阴影里,竖起耳朵,捕捉着周围的谈话。很快,

我听到了几个关键词。“城南那块地”、“数据泄露”、“陆氏”。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。

他们打算用一份伪造的数据报告,引诱我父亲高价拍下城南那块看似潜力无限,

实则是个无底洞的废地。我正准备找个机会,去提醒正在和人寒暄的父亲,

一个身影忽然挡在了我面前。“陆少,一个人躲在这里喝闷酒?”声音清冷,带着一丝嘲弄。

我抬头。一张美得极具攻击性的脸,闯入我的视线。她有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,

眼尾的弧度锐利又冷漠。鼻梁高挺,唇形饱满,却因为紧抿着而显得有些刻薄。

一身黑色的丝绒长裙,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,但那布料紧贴着身体,

勾勒出的曲线却比任何暴露的礼服都更惊心动魄。是秦知夏。秦家这一代的掌舵人,

我们陆家最大的竞争对手,商界闻名的“冰山美人”。也是我两辈子的死敌。我皱起眉,

对她的出现感到一丝不悦。“秦总有何指教?”我的语气同样冰冷。

她轻轻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,猩红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一道优美的弧线。“指教不敢当。

只是看陆少脸色不太好,是预感到今晚陆家要倒霉了吗?”她的话里带着刺,

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敌意。我们两家的仇怨由来已久,见面不互损几句,

都对不起祖上的恩怨。我正要反唇相讥,一股熟悉的香气,忽然钻入我的鼻腔。清冷的,

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甜。和梦里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,一模一样。我的心脏猛地一缩,

呼吸都停滞了一瞬。我死死地盯着她,眼神像是要穿透她的皮囊,看到她的灵魂。是她?

怎么可能是她!那个奋不顾身救我的女人,怎么可能是我恨之入骨的仇人!

我的失态似乎取悦了她,秦知夏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。“怎么,被我说中了,

恼羞成怒了?”她向前一步,凑到我耳边,压低了声音。“陆衍,你们陆家的好日子,

到头了。”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,带着那股让我心神不宁的香气。我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
理智告诉我,这不可能,这只是一个巧合。可身体的本能,却叫嚣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熟悉感。

就在我愣神的功夫,她已经直起身,优雅地转身离开,留下一个清冷决绝的背影。

我看到林泽迎了上去,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,一起走向了宴会厅的露台。我攥紧了拳头,

指甲深深陷进掌心。不管她是不是,今晚,我绝不会让秦家和林家的阴谋得逞。更重要的是,

我必须弄清楚,她到底和那个梦,有没有关系。3我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
找到正在和人交谈的父亲,我凑过去,低声说:“爸,城南那块地有问题,别碰。

”父亲愣了一下,看了我一眼,眼神里有些疑惑,但还是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。

我没多做解释,转身离开了。有些事,现在还不能说。我远远地看着露台的方向,

秦知夏和林泽并肩而立,像一对璧人。林泽脸上挂着殷勤的笑,不知道在说些什么。

秦知夏只是偶尔点点头,表情依旧没什么温度。一股无名火从我心底窜起。

我不知道这股火气从何而来,是因为她是秦家人,还是因为她和林泽站在一起。这时,

白芮找到了我。“阿衍,你跑哪儿去了,我找了你好久。”她亲昵地想挽我的胳膊。

我不动声色地避开。“有事?”白芮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,随即又恢复如常。

“没事就不能找你呀?你看,那是秦家的秦知夏吧?她怎么和林泽哥在一起?

”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,“我们和秦家可是死对头,林泽哥这样,不太好吧?

”我看着她那张写满“纯真”的脸,只觉得一阵反胃。上一世,

我就是被她这副无辜的样子骗了。“别人的事,你少管。”我冷冷地丢下一句,转身就走。

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,理清混乱的思绪。我走到酒店的后花园,夜风吹在脸上,

带来一丝凉意。可我心里的那团火,却越烧越旺。梦里的女人,秦知夏,

那股相同的香气……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?难道是我的重生,改变了什么?

我烦躁地扯了扯领带,靠在栏杆上。就在这时,我听到了脚步声。

我下意识地躲进旁边的假山后。是秦知夏。她一个人,走到了水池边,脱下高跟鞋,

赤着脚坐在池边。晚风吹起她的长发,露出了她优美的脖颈和一小片白皙的后背。月光下,

她的侧影柔和了许多,不像在宴会厅里那样咄咄逼人。

她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速写本和一支笔,低着头,不知道在画些什么。

我鬼使神差地没有离开。我们就这样,一个在明,一个在暗,隔着几米远的距离。
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我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。也许,真的只是一个巧合。

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宁静。是林泽。他找到了这里。“知夏,

原来你在这儿,让我好找。”林泽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气的不悦。秦知夏头也没抬,

继续画着。“有事?”她的声音比对我时还要冷。林泽的脸色有些难看,但还是强撑着笑脸。

“没什么,就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儿。城南那块地,陆家已经放弃了,

看来是他们收到了什么风声。不过没关系,我们的下一步计划……”“林泽。

”秦知夏打断了他,“工作的事,明天去公司谈。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。”她的语气里,

带着一丝不耐烦。林泽碰了个软钉子,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了。他看到了秦知夏光着的脚,

眼神闪了闪,忽然弯下腰,伸手想去碰她的脚踝。“地上凉,别着凉了。”他的动作,

看似体贴,实则充满了冒犯。秦知夏的身体猛地一僵,迅速向后缩了缩。“别碰我!

”她的声音,第一次带上了明显的情绪,是厌恶,还有一丝……惊慌?就在那一瞬间,

我体内的血液仿佛凝固了。因为我看到,在她后退的时候,裙摆向上滑了一截。

在她白皙的后腰处,一个黑色的,蝴蝶形状的纹身,若隐若现。那只蝴蝶,翅膀张开,

姿态妖冶。和我梦里,那个女人背上被烧毁的皮肤下,露出的纹身残影,一模一样!

轰的一声,我的大脑炸开了。是她!真的是她!那个为我而死的女人,就是秦知夏!

我再也无法抑制心头的惊涛骇浪,猛地从假山后冲了出去。“住手!”我的声音嘶哑,

带着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。林泽和秦知夏同时回头,脸上都露出了错愕的表情。

林泽看到我,先是一愣,随即眼中闪过一丝阴鸷。“陆衍?你在这里做什么?偷听我们说话?

”我没有理他,我的眼睛,死死地盯着秦知夏。她也看着我,那双清冷的眸子里,

充满了戒备和疑惑。她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裙摆,重新穿上高跟鞋,站了起来,

恢复了那副冰冷不可侵犯的模样。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脆弱,只是我的错觉。

“陆少真是好兴致,喜欢躲在假山后面偷窥?”她的话语像淬了冰的刀子。

我的心脏一阵刺痛。偷窥?如果她知道,我找了她两辈子,如果她知道,

她曾为我而死……可这些话,我一个字都说不出口。我该怎么告诉她?说我重生了?

说我每晚都在梦里和她“相会”?她只会当我是个疯子。我深吸一口气,

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,将矛头对准了林泽。“林泽,离她远点。”我的声音不大,

但充满了警告的意味。林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。“陆衍,你管得也太宽了吧?

我和知夏的事,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来插手?”他说着,故意向秦知夏身边靠了靠,

摆出一种亲密的姿态。秦知夏却不动声色地退后半步,和他拉开了距离。这个细微的动作,

落在我眼里,让我心头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。“外人?”我冷笑一声,“林泽,

你背地里做的那些勾当,真以为没人知道?你敢不敢把你和秦总的‘下一步计划’,

当着我的面,再说一遍?”林泽的脸色瞬间变了。他没想到,我竟然听到了他们的谈话。

秦知夏的眉头也蹙了起来,她看向我的眼神,多了一丝探究。“陆衍,你什么意思?

”她冷声问。“什么意思?”我看着她,心情复杂到了极点,“秦总,你冰雪聪明,

难道看不出来,你身边这位,只是想利用你们秦家,来对付我们陆家吗?你以为他是盟友,

其实他不过是条想坐收渔翁之利的毒蛇。”“你胡说!”林泽急了,指着我,“陆衍,

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!知夏,你别信他!”秦知夏没有说话,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,

眼神锐利,像是在分析我话里的真伪。我知道,以她的聪明,

我的话足以在她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。这就够了。“信不信,秦总自己会判断。

”我不再看林泽,目光重新落回秦知夏身上,“我只是提醒你,和蛇合作,小心被反咬一口。

”说完,我不再停留,转身大步离开。我怕我再多待一秒,就会控制不住自己,

冲上去把她紧紧抱在怀里。身后,传来林泽气急败坏的声音,和秦知夏冰冷的质问。

我没有回头。我的脑子里,只有一个念头。她是秦知夏。她是我的仇人。她也是我的恩人。

这荒唐的命运,像一张巨大的网,将我们死死地捆在了一起。我回到宴会厅,

父亲已经成功避开了圈套。他看到我,走过来,拍了拍我的肩膀,眼神里带着赞许。“阿衍,

你长大了。”我扯了扯嘴角,笑得比哭还难看。长大?我只是,死过一次罢了。酒会结束后,

我坐在回家的车上,脑子里全是秦知夏的影子。她冷漠的样子,她厌恶林泽的样子,

她坐在池边安静画画的样子,还有她后腰上那只妖冶的蝴蝶。我拿出手机,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
“帮我查个人,秦知夏。我要她所有的资料,越详细越好。特别是,她后腰上,

是不是有一个蝴蝶纹身。”挂掉电话,**在椅背上,闭上了眼睛。秦知夏,不管你是谁,

这一世,我欠你的,一定会还。而所有伤害过我们的人,我一个都不会放过。第二天,

我就收到了我想要的资料。秦知夏,二十四岁,美国常青藤名校商学院毕业,

回国后迅速接手秦氏集团部分业务,手段凌厉,作风强硬,在短时间内就坐稳了脚跟,

人称“冰山女王”。私生活极其简单,几乎没有任何绯闻。唯一的“绯闻对象”,

就是一直对她穷追不舍的林泽。资料的最后,附上了一张照片。

是秦知夏在一次慈善拍卖会上,穿了一件露背晚礼服。照片的角度很刁钻,

但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到,在她白皙的后腰上,一只黑色的蝴蝶,振翅欲飞。和我梦里,

一模一样。我的心,彻底沉了下去。再也没有任何侥幸。她就是她。我坐在办公室里,

看着那张照片,失神了很久。就在这时,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。我的助理走进来,面色古怪。

“陆总,楼下……秦氏集团的秦总来了,说要见您。”我愣了一下。秦知夏?

她来找我做什么?“让她上来。”几分钟后,秦知夏踩着高跟鞋,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门口。

她今天穿了一套剪裁合体的白色裤装,长发利落地束在脑后,整个人看起来愈发干练,

也愈发……有距离感。“秦总大驾光临,有失远迎。”我站起身,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
她没有坐,只是站在办公桌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。“陆衍,昨晚的事,

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。”她的声音,比昨天更冷。我猜到她会来,只是没想到这么快。

“解释?秦总想要什么解释?”我故作不解。“别跟我装傻。”她向前一步,

双手撑在我的办公桌上,身体前倾,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,

“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和林泽的计划?你是不是在我身边安插了人?”那股熟悉的香气,

再次萦绕在我的鼻尖。我的心跳,漏了一拍。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,不去看她近在咫尺的脸。

“秦总太看得起我了。我只是,运气好而已。”“运气?”她冷笑一声,“陆衍,

你当我三岁小孩?你最好老实交代,不然……”“不然怎样?”我迎上她的目光,

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,“秦总打算对我用刑吗?”我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汇,火花四溅。

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。就在这时,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,打破了僵局。咕——声音不大,

但在安静的办公室里,却异常清晰。是从秦知夏的肚子里发出来的。她脸上的冰冷表情,

瞬间裂开了一道缝。一丝可疑的红晕,从她的耳根,迅速蔓延到脸颊。我愣住了。

我从没见过她这副样子。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,毛都炸起来了,却还要故作镇定。

我没忍住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“秦总这是……没吃早饭?”她的脸,更红了。

眼神里的杀气,几乎要将我凌迟。“要你管!”她丢下这句,转身就走,脚步因为羞愤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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